没有什么前戏,干涩的感觉反倒让我更加兴奋,我压着她的小腿抽送着沾了她处女血的肉棒,微微仰起头享受着这种极度的快感。可渡鸦却紧紧地咬着下嘴唇,那双眸子里的色彩暗淡了许多,可我却没管这些,这张脸让我更想把她摧毁,把她弄坏。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啪的一声,我又给她一巴掌,骑在她身上的我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可从始至终她都紧咬着嘴唇,把哭声都咽了下去。 [newpage] [chapter:4.75] “聊聊吧。” 我提起裤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点起一根烟,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疲惫感,精力旺盛得还想要再来一次,呼,一口烟吐出,我用手指转着从她脸上摘下的帽子。 虽说以前合作过,在中东的荒漠里我和她同搜寻圣遗物的大部队走失了几个日夜,如果不是她,我现在一定是枯骨一具。甚至要不是那次突如其来的敌袭,我和她就在先知的神庙殿堂里干柴烈火,当着某教唯一圣人的雕塑合二为一了。至于现如今,所有该干的不该干的我都做了一遍,都是我做的。 我不是不念旧情的人,但这份情在我心里早就随着世界蛇在西琳律者宝石失控时的搞的小动作烟消云散了,情是情仇是仇,话这么说,这种事情我从来分不清楚,我也不想分清楚。不过出于最基本的、一个男性应有的礼貌,我还是扯过来那条毯子给她盖在身上。 她的胸口并没有刚才那么剧烈的起伏了,额头上的汗液也证明了她的反抗有多么激烈,尽管一直在抗拒着,可最后她的反应真的让我很满意。 我当然知道芽衣对她做了什么,我也很清楚我做的这种事情对一个少女来说有多么的不可原谅,可说实话,我有一丝于心不忍吗? 没有,在她满脸耻辱的泪水里,我笑出了声。 如果不是符华反应快给我踢走,那一枪就已经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所以我硬了心肠,我坚信在她用第三神之键瞄准我的那一霎那,我们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香火情也荡然无存了。 “喂,还装死呢?说说吧,我知道你们世界蛇规矩很严,不过落到我手里嘛,我的手段你清楚。” 我手上用力扯着她脖颈上项圈连着的链子,她就侧过纤细的脖子扭头看向我,像一只没有丝毫生气的提线木偶。她脸颊上病态的潮红还没有消散。 过了好一会,似乎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她眸子中的涣散与绝望消失了,眼神中重新浮现出了愤怒和杀意,她紧紧咬着牙,支吾着挣扎了一下,可是嘴里咬着东西,没办法说出话。 “这就对了嘛,来,说说为什么。”我轻佻地拍拍她掌印尚未褪去的脸颊,可惜她这双血红色的眸子破坏了这张脸原本的精致感,反倒多增添了几分太凶狠,即使挂着泪痕,依旧显得狠辣而桀骜,让人生不起丝毫的怜悯心,反倒是只剩下了摧残的欲望。 我用手贴在她下颌撬开了这张嘴,把那条内裤扯出来。这回她倒是没有挣扎,只冷冷地盯着我,在抽出来的瞬间她往我的手背上狠狠咬去。 “啪!”我反手回敬给她一巴掌,“不知死活,看看,这是什么。”我饶有兴趣地给她展示下刚才在她嘴里塞着的是什么东西,内裤被抖落开,嚯,已经给她给咬得破了好几处,以后没法再穿了。在她愤恨的目光里,我随手把它扔到一边,然后坐在她身旁,手里依旧攥着链子。 “你的手段就是对一个女性施暴?就是把救你命的女人绑在床上为所欲为?我真后悔。”还没等我开腔,渡鸦就先开了口,重新恢复了冷静的她深吸口气,声音也不再发颤,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后悔那一枪没往你身上打。” 说完她把头扭过去,我有点发愣,听她继续用那低得风都能刮碎的声音往下说,“你真觉得我是来杀你的吗?如果我真的想杀你的话,你早就死了。”她说完冷冷一笑,倨傲地合上双眸,不再说话。 “是,我承认你救过我一命,可这份情我已经还给过你了,在西琳失控的时候我就还给你了,当初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我紧紧攥着拳头,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我深吸口气,那些事情我本来不愿意想起来的,可是想起来又有什么用,我知道是世界蛇派她来的,迁怒不到她身上…可是我真的…放不下。 “以前的事情我不再计较,说吧,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你真当我把以前那些事那么放在心上吗?别傻了。” 渡鸦笑得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她扭过头盯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戏谑和吃惊。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蠢,你这个自以为是不可救药的男人啊。你就这么觉得我是挟恩图报的人?” “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说世界蛇派你来的目的吧。”我再也受不了她这副嘲讽的表情,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掴在她脸上。 “世界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世界蛇。没错,就是世界蛇派我来杀你的,堂堂世界蛇的高级干部,想杀死你,不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吗?你真的觉得,如果我用第三神之键瞄准你,就凭借你手下那两个女武神,你能活的了吗?” 渡鸦已经笑出了眼泪,她竭力地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她才停下放肆的笑声,用那双血红色的眸子盯着我。 我有些脊背发凉,尽管刚才在床上她那副无助绝望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和她对视。 “唉,就算我瞎了眼吧。”她勾勾唇笑得非常得意,似乎很满足我的反应。 “胡狼截取到了天命和另一个组织私下交流的通讯记录,从十天前你离开天命开始,他们就一直在用暗码进行联络,她翻译出的部分里面有你行程的记录和居住地的坐标,但是其它内容的暗码她也不清楚。 但是胡狼知道有个人曾经很喜欢你,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而她看到这些有关于你的文件之后,猜到会有人对你不利,就想来提醒你一下。 她背着从组织里偷来的武器飞了半个地球来见你,结果却被…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笑。 你的那些事情真当我不知道吗?每次你都痛心疾首得像一个受害者似的,可是真正面对喜欢你的人,你又做了什么呢? 西琳,丽塔…还有我,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以前那么喜欢你,拼了被抓到泄露情报和通敌的可能来提醒你,哈哈哈哈…早知道,我早杀了你就好了。” 渡鸦的神情仿佛在说着另一个人的故事,她没有再看我,只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大概是腰疼,她每个动作都要吸气缓缓才能继续下去,她紧紧皱着眉,一点一点挪着几乎完全赤裸的身子倚在床头的垫子上,那双手依旧被紧缚在背后,笑得花容惨淡。 沉默了一会,我用她的鸦羽刀把缚在身后的绳索割开,几个小时血液不流通,乍一恢复,她疼得低呼一声。 我想去扶住她,可她却一把将我推开,捡起了搭在下身的被子搭在胸口。 “有的东西我当初真的很想要,如果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我和你们男人不一样,如果是我的,那一定就是唯一一个。”渡鸦举起她的手背细细抚摸,那双手很洁白,手指也很纤细,如果不是手背上青紫的淤痕,一定是一双最美的艺术品,她又转头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我,缓缓摇了摇头 “可是得不到也就那么回事了,喜欢不喜欢的,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把以前朝思暮想的东西得到了,我也不想要了。 我向来是一个人对我好,我就永远对他好,我记得你的情分,就不会忘,如果没有今天这些事,因为我提醒你,你没有出事,那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恩将仇报得这么快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这么斤斤计较,哈哈,我说了今天是来提醒你,是来救你的,那我今天不杀你。 可是以前那些情谊,从今天起,我都放下了。” 渡鸦说完,她挣扎着从床上爬下去,手臂没有支撑住,她栽倒在地板上,我连忙上去扶她。 可她一把打翻装着她武器的盒子,抽出来一只锋利的鸦羽刀对准我,一缕灰蓝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渡鸦冷冷地笑着。 “你放心,我说了,不杀你。该放我走了吧。” “舰长!” “舰长小心!” 两声几乎是同时破门而入的声音,芽衣和符华跑进屋子里,渡鸦的匕首就贴着我的喉结,离得这么近,我再次闻到了刀刃上血腥的气味。 “贱女人,你把舰长放开!”芽衣也举起了散着蓝色幽光的太刀,符华则紧张地盯着渡鸦,手心里再次闪耀着微红的光芒,她又要透支身体使用一次羽渡尘了。 “你们出去!”我连忙大吼一声,芽衣和符华不敢置信一样,都下意识地后撤一步,然后又停下来继续对着渡鸦怒目而视。 “我说什么了?你们给我出去!我一个人解决。” “是…舰长。”符华点点头。 “舰长大人,别吃了她的迷魂药,婊子你给我等着!”芽衣露出来一副很凶的表情,她甩了个刀花然后也收刀跟着符华走了出去。 “哼。” 渡鸦冷哼一声,身上原本紧缚着的绳子都已经被她扯掉了,可这条连体的黑丝已经破碎得不能穿,她干脆就把它完全扯碎扔到一边,那身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的伤痕,侧胸还有个不小的伤口在往外渗血。 她丝毫不在乎地在我面前赤着身子,把女武神的外骨骼装甲与制服一件件穿在身上,最后那条披风也披好,她把一柄柄纤细的羽刃插进腰带里。 “渡鸦…”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抽绞着痛,就像被人紧紧地攥住一样,我不知道说什么,想说的那些,我根本说不出口。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是没有停下动作,她把那头灰蓝色的头发用手指简单梳好,然后戴上了帽兜。 “如果是感谢或者道歉就算了,从今以后恩怨两清。”她把最后一条带子扣好,而本被当做战利品的第三神之键,我交还到她手上。 “我欠你的。”我犹豫了一下,望着她推开窗子的背影,地把这句唯一的话说出口。 “免了。” 像暗夜里远遁的黑鸦一般,她的身影在夜风里无影无踪。 而那片遗落在窗台上的鸦羽,被我捡起来。我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过了好久,血从指缝间渗出,不再那么疼了。 [newpage] [chapter:4.875] 躺在那张还残留着渡鸦味道的床上,我又点起了一根烟,这也算是事后烟吗?我抚摸着床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那只夹着烟的手还在往外渗血。 这也是我头一回觉得烟味有这么苦,在我当上休伯利安号舰长之前,在我还在大学里当一个浑浑噩噩的混子的时候,我的烟瘾就挺大了,那个时候的我只能抽得起十块钱一包的红塔山。 那个时候我还会打网游,会像所有觉得人生无望的人一样,每天都过着相似又乏味的生活,然后等待着崩坏在我身边爆发的的那天,好了无牵挂地死去。 等我被仓促选中成为休伯利安号的舰长,从没日没夜的高强度训练里出来,再被命运裹挟着一路走到如今,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唯一能骄傲的事,大概就是我的工资涨了不少。 确实不少。 休伯利安号包括整个天命组织的规矩都很严格,抽烟酗酒这些对身体不好的癖好是从来都不允许的。当然,我对这些在我手下的女孩子们很宽容,让她们偶尔喝点酒热闹一下也不是什么事。可我在舰上,从来没有抽过烟,我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吸得太猛,我一口烟呛进嗓子里,咳嗦得流出眼泪,都说人年龄一大就会开始念旧,我今年才26,大概是土埋到脚后跟的水平吧。 “舰长!” 我一愣神,芽衣突然把门推开,她已经脱下了那身规整的军装,重新换上了睡衣。现在她的脸上已经完全不见方才对渡鸦施暴时傲慢得意的神色,只像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小姑娘。 屋里烟气很浓,芽衣只是略微皱皱眉头就跑过来给我拍后背。 “舰长…她…”芽衣支吾了一阵,还是没说下去,她的力气并不大,大概刚才的谈话她们都听见了。 “咳,我没事。”我摆摆手站起来,把烟在窗台上按灭然后打开窗户。 “出去说,屋里味太大,先换换味,今天晚上有事干了。”我抄起那条沾了血的床单抽下来,钻进卫生间扔进了洗衣机里。 “芽衣,符华,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能和任何人说。”坐在沙发上,我咬着笔头捧起一块白板,在上面画了个的简略的草图。 “渡鸦的消息可信度很高,因为她没必要花这么大的代价给我送来一个假消息,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但要保密,还要有所动作。”我把白板放在了茶几上,符华与芽衣挤在我身两侧探过头来看,然后她俩都有些呆滞地看着我,显然是没看懂我这几条歪歪扭扭的线的意思。 “咳,画的是有点丑,凑合看。”我有点脸红,清清嗓子继续说下去,“渡鸦的消息呢,是说天命高层有人把我的坐标和行程都给了另外一个组织,如果这件事是真的的话,那我可能,就要离开天命了。” 我放下了笔,一脸坦然地看着她俩,头一次,我这么果断地做下决定。 “舰长,你离开的话,我也跟着你。”没有一点犹豫,芽衣就把手按在了我握着笔的手背上,符华也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但是,舰长,我觉得我们要先确认一下。这件事从里到外都有些奇怪。”符华的声音依旧很平稳,她的力气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回复过来,脸色很苍白,我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尽管您的战略部署能力与战术素养都很高,但是我想不出来天命这么做的目的,因为出卖您的风险和收益远远不成正比。”符华吞吞吐吐地说完,芽衣也点了点头。 “啥?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值?”我有点生气。 “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天命分支的领导者里,您的水平是数一数二的了,而且休伯利安号现如今实力的提升也和您有关系…”符华的语气有些急,说到最后她开始咳嗦起来。 “呀舰长,平时你总教育我们,说要我们有格局,还总拿什么案例来给我们看,结果到现在,好像你才是最没格局的那个人吧。”芽衣嘻嘻一笑,她晃晃桌上的薯片袋子,里边空空如也。 “好了阿符,你不用安慰我了,芽衣你也是,中国有句老话,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卑未篡时。不到事情真的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不知道,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我给芽衣脑门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站了起来打开冰箱,给她们拿出来一堆零食,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该睡觉的时候了,她们这些本来属于天命的女武神扯进我的事情里,还对我不离不弃的,说实话我很感动 。 芽衣撕开薯片袋子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她用我那根马克笔在白板上胡乱画着,而符华则继续打坐修养恢复力气。 “阿符,羽渡尘对你的伤害太大了,以后可以的话尽量不要用它。” “不,不是的…咳舰长…只是我第一次用羽渡尘,没有女武神装甲提供能量,没事的。”符华惨惨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缓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您回来之后我的身体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但是先前开启羽渡尘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刚才我想再多探索一些…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还说没事?羽渡尘暂时先不要使用了,等这件事了结再说。芽衣,你联系一下休伯利安号,等一下。” 芽衣刚刚把手按到平板上点亮屏幕,我就连忙喊停。 “等等,我现在要确认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什么?” “上次你们与休伯利安号汇报情况是什么时候?” “上次啊…好像是昨天?今天还没有呢。”芽衣用笔敲敲她的额头,她划开聊天记录,德莉莎灰色的头像框下面最后一条视频通话记录上清清楚楚写着,一天前。 “也就是说,已经整整一天时间没有一点消息从天命传来了?”我心里一紧。 “是的,舰长。”符华的脸色好了很多,她把她的手机拿给我看。天命正式的内部工作人员有个专属于自己的工作软件,而现在,无论点哪个图标,显示的都是一个“遇到了点小问题”的对话框。 我眉头一紧,这时候芽衣突然惊叫一声,“舰长,姬子老师和琪亚娜的电话都打不通!” “什么?” “是的舰长!这个时候琪亚娜应该还在通宵看动漫,姬子老师一般也都十二点后才睡觉,可我刚才给她俩发了条消息,她们都不在线!”芽衣的语气也有些慌了。 “姬子,琪亚娜…布洛妮娅、希儿、八重樱、卡莲她们呢?”我刚一问完,才想到自己也有她们的好友,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齐刷刷清一色的黑色头像,而新上舰的幽兰黛尔与她的搭档丽塔,她们这段时间并不在休伯利安号上,反而是刚执行完任务回天命总部报道,她们的头像也一样黑着。 “这都2020年了,总不可能是基站卫星出故障了,现在的好消息应该是,休伯利安号与天命总部都出问题了。”我无奈地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虽说这时候我也紧张的不行,但是起码这间屋子里我是唯一一个男人了,得做出点模范作用吧。 “啊呀舰长,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芽衣用她还沾着薯片渣的小手使劲拍拍我肩膀,她急得在地上直转圈。 “啪!”当着符华的面,我给她臀上使劲来了一巴掌,“现在急咱们也回不去,我就说哪里不对劲。” 现在在地上转圈的人换成了我,芽衣捂着她的屁股坐在符华身边满脸的焦急。 “不对劲在哪呢?天命的医疗水平是全世界顶尖的,怎么可能会想出来原地隔离这种最蠢的法子,至于你们女武神平时这种以崩坏能作为力量的精英人类更不能会感染上这种普通的肺炎,如果结果真的和天命总部的研究成果类似——”我翻出来之前截图的天命内部科研论文,上面写着解刨的尸体中大多含有微小的崩坏能结晶。 “这可能是一场人为制造的大规模弱程度的崩坏,你看,这是其他的新闻报道。 神州今天检测出四千左右感染人员,而日本、俄罗斯、包括美国今天也都不同程度的有人感染。 往好点想。” 我顿了顿,苦苦地朝她们笑笑。 “往好点想,暴露我们坐标是为了保护我们,但是总归要死很多人。如果往最坏做打算。”我深吸口气。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孤军作战了。” 芽衣和符华的表情也都很难看,她们下意识地并拢腿坐好,然后齐声回答道, “是,舰长。” “不过,现在在和总部以及休伯利安号取得联系之前,我们有两条路,一条是现在立刻就走,往休伯利安号那里赶,另一条就是继续在这里等待消息。 休伯利安号离这里大概两千五百千米,在没有天命总部开具的实时单子,我不可能得到神州军方的支援,所以,赶到那里大概要花一两天的时间,还得说机场港口不停运。如果在这里等,那我们就好好等着吧。你们俩可能要跟我等一辈子了。” 说完我就坐在了她俩中间,揽住了两个人的肩膀,仰起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好了,万事有我在,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别唉声叹气的了,在等到消息之前,该干什么干什么,洗澡睡觉!”大手一挥,我把芽衣面前的薯片袋拿过来往嘴里倒。 “舰长,物业通知今天停水你忘了吗?反正我中午已经洗完了,你和阿符一起洗吧,应该还够一缸。”芽衣哼着歌把桌上的果冻吸拿走,她扭过头看着我笑眯眯地眨眨眼睛,“我去换个床单,舰长,阿符今天体力消耗太多,可能需要您帮忙哦——” “咳!舰长,不需要…您去洗就好了,我…” “班长大人,不洗不让上床哦!”咔嚓一声,芽衣关好门,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我和符华。 “啊…阿符。”尽管有过几次肌肤相亲,但是我和她始终都没有跨过最后这条线,符华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粉色兔子拖鞋,听到我叫她,她的身子颤了一下。 “舰、舰长,你去洗吧…我用…我用桶装水擦一下就好了。”符华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我紧挨着她的身子,她稍稍僵了一下,没有挪开。我把手按在她手背上,侧脸轻吻着她的耳根。 “咱们一起去吧,现在是备战时期,水资源很珍贵的,不要浪费。” “嗯…”符华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她又犹豫着点了点头。 “舰长…舰长大人。”她把目光游离到了别处,不得不说她的侧颜真的很美,那只白生生的颈子染上了害羞的红色时,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想让人啃一口。 “嗯?你说,是叫我不要偷看你换衣服吗?” “不…不是的,我想…一会给您搓背。”她说完就趿拉着那双粉色的拖鞋跑到浴室门口,像做足了很大的勇气一样,她把身子转过来,向我努力地笑了笑,“舰长,我们一起洗澡吧。” [newpage] [chapter:4.n] 咔嚓一声响,浴室的门被符华关上,我只能透过那层模糊的毛玻璃看到浴室里那具肉色的胴体在动作,她的身子很修长,所以即使是换衣服的动作也充满了朦胧的美感 哪个男人会不喜欢?我立刻就冲到浴室门前,要不要冲进去…我又想了想符华吃惊着一脚踢向我的样子,还是摇了摇头选择放弃。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动作,隔壁浴室里的少女动作有些迟缓了,可她还是在一阵悉悉索索的水声里推开了门,露出来半张烧得绯红的小脸。 “舰…舰长!” 她顿了顿,迈出来一只白生生的脚丫,整个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只有一条雪白的毛巾披在符华的胸前,除此之外再没半点布料遮羞,现在她已经几乎是完全赤裸着了。 她红着脸把门推开,手紧紧地扣在胸前抓着毛巾,而另一只手则迅速搭在身下边遮着,她向我点点头,小声地说道。 “舰长,进来吧。” 浴室里的水汽弥漫着,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上面还撒了些肥皂花瓣,散着清幽的香味。符华的头发完全披散开,而她秀美的背露在我面前,那只手紧紧地贴在蜜穴口,就像西方油画里的神女一般。 她迈出一只脚点在浴池水里,然后背对着我跨进了浴缸,那双形状近乎完美的臀和手指将将遮盖住的私处只一闪而过。 我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其实我本来想全脱光的,可想着毕竟女孩子也是要面子的,怎么可能这么对待她呢。 浴缸的大小刚刚好够她背对着我坐下,我大刺刺地把两条腿摊开夹着她的腰,而她却并着双膝跪在浴缸里。 “阿符,别这么跪着,疼,来,坐在我怀里,不用怕。” 我用手肘撑着身子直坐起,把手环在她纤细的腰间,她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可丝毫不影响她肌肤嫩滑的手感。像是被打断了思考一样,符华愣了愣神,然后机械地点点头。 “嗯…” 她的手撑着浴缸稍稍抬起臀部,然后把那双屈着的腿伸直,趁这个机会我一把把她扯进怀里,她惊呼一声,却没半点反抗。 少女的背很纤细,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光滑得仿佛最精致的瓷器一般,而她圆润的肩最开始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她放松了紧绷着的身子贴在我怀里,任由着我近乎猥亵的抚摸。 “舰长。” 我的下颌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听她突然开口,我侧过脸去在她耳根亲吻了一口,像温软的羊脂玉,我含着她的耳根慢悠悠地吸吮着。 果然她这里很敏感,她的身子颤抖一下,我能明显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 “怎么了,你说。” “谢…谢谢您。” 符华说完,她狠狠地吸了口气,那双平坦的胸也隆起小小的幅度来,没等我开口,她就把那只挡在身下的小手抽出来,在我大腿上摸索了一阵,她找到我的内裤紧紧地抓住,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的,舰长对我一直都很好。” “这是我应该的啊,再说,芽衣、琪亚娜她们,大家都很喜欢你的。” 我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她的后背很滑很嫩,我很喜欢这种触碰的感觉。 “不…不一样。” 符华的声线有点激动,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说道。 “我…我知道我遗忘了一些东西,也可能忘记了很多,但是只有舰长一个人没有另眼看我。 其实我能感觉到的,虽然我们这些女武神很厉害,但整个天命,甚至整个世界,只有舰长没有把我们当成工具。 其实我并不知道、或许也可能是遗忘了,我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但是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安全很安心。 我没有再比这更快乐的时候了,所以尽管您很好色,很滥情,很无耻也很粗鲁,我还是喜欢上了您。” 符华一口气说完,她就把头埋在了两膝间,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害怕的鸵鸟,而这只美丽的小鸵鸟就露着她纤美的背,毫无防备地对着我,我环着她的腰,没有再多手上花花。 “在你心里我就这样吗?” 我哑然失笑。 “嗯。” 符华点点头。 “不过不论怎么样,我都很喜欢,很喜欢您。” 她说完就把身子转了过来,那双眸子亮晶晶的,毛巾吸了水湿答答地贴在她的身上,她两臂环着我的脖颈,微微侧过头吻上了我的唇。 这是符华第一次主动向我索吻,她的唇有些凉,带着少女芳香的舌探出口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生疏与羞涩。 这样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地引导她,我用手托着她纤细的腰,慢慢地把舌头送入她口中,刮蹭着她的口腔与舌根。她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最后她红着脸猛然从我面前扯开,吐出猩红的小舌用力喘着气。 那条毛巾已经叫我在亲吻的时候撤下去了,现在她身上赤裸着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泛着少女健康的粉红色,两粒小巧圆润的乳尖似乎是因为兴奋而肿胀着,她用手臂挡在胸前,另一只手则贴在私处。 “阿符,不要怕。” 符华点点头,她望着我的眼,尽管她的眸子中依旧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可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战栗。她把遮掩着鲜粉色穴口的小手抬起,两只手揽着我的脖颈,一点点往我身前凑近。 这条短裤早就叫水浸得湿透,那根粗硕的东西被纯棉的布料紧紧地勒着,痒得扎刺般的疼,我扯掉了内裤,在符华惊讶的哼声中,我们两个人第一次一丝不裹地相拥在一起。 “舰…长,要不要去床上。” 符华红着脸把头尽力扭到一边,可她却没有遮挡住那些羞耻的地方,我把手贴在她臀上,凑近了胸口咬住一只略微隆起的雪乳上硬挺肿胀的乳头。 和芽衣不一样,符华的乳头很小,有着很鲜艳的少女粉色,可她的身子却更敏感,只是被舌尖扫过乳头上浅浅的缝隙,她那两只按在我肩头的手就紧紧地抓紧。 她脸上是分不清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告诉我这方面她有多么的生涩和无知,被我手探到她腿间的时候,她甚至都忘记夹紧腿,于是我的手指轻而易举叩关而入。 她的阴唇很窄,像幼女似的光溜溜地没有一根耻毛,我的手掌就紧贴在她的私处,一根手指一点点挤了格外紧致的处女穴里。 我稍稍抬起下颌,叫她滚烫的脸好更紧地贴在我肩头,她两只手臂紧紧地环在我的胸上,像挣扎的猫儿似的轻轻地挠着我的脊背。侧过脸,我咬着她的耳根亲吮着,她身子的战栗就越来越明显,我的手指再深入些,她突然收紧手臂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张开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通红的小嘴,费力地喘着气。 “阿符。” “嗯,舰、舰长,我不怕。” 我的手上满是她稚嫩的小穴刚才喷出的爱液,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只是被浅浅地进入,又被我的拇指按在阴蒂上搓玩了一会,她就这么快地高潮了。 可她却伸着两只手扶住浴缸,生涩地凑近我身子,用刚刚高潮过的蜜穴贴在我的肉棒上磨蹭着,她没有和我对视,而是心虚地扭过头。 “芽衣说的…她说舰长会喜欢这样,唔!” 没有说再多,我捧着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和芽衣不同,尽管已经有过几次和我接吻的经历,符华还是没有很好地领悟到湿吻的技巧,她只愣愣地任我索取着她口腔中的一切。 一圈圈地,我在她的口中卷过,最后直到我几乎喘不上气,她才挣扎着用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胸口。没有用力推开,她只是露出半截猩红的小舌喘息着,然后紧贴在我的胸口再也不动。 “走,咱们回屋去。” 我贴着她的耳根,她羞涩地点点头。 [newpage] [chapter:4.n2] 我赤着身子从浴缸里站出来,托着她的膝窝与臀把她抱在怀里边,她乖乖地用手臂揽住我的脖颈,拧开门就看见芽衣那副揶揄的神色,不用想也知道她刚才一定是在偷听。 没管这个小妖精,我噔噔噔几步跑进卧室里,还没等用腿把门踢上,芽衣就也钻了进来,她啪一声拍亮卧室的灯,我却已经不耐烦地把符华按倒在了床上。 符华捂着她烧得透血的脸颊,雪白的身子泛着动情的粉色,两粒鲜红的茱萸被映衬得更加娇艳诱人 。她两条腿紧紧地绞在一起,连脚趾尖都微微地颤抖着。 像是喜欢这出戏似的,芽衣在赤裸着的我和符华面前穿得整整齐齐的,她坐在符华的身边,捉住符华一只手腕捧在手心里,低头亲吻着符华的手指尖。 符华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当住红扑扑的脸,露着平坦而赤裸的身子,尽管她的曲线并不是很明显,可湿漉漉的身子依旧散发着少女最诱人的风采。 我托住符华的一条腿勾起,她光溜溜的白虎穴现在已经可以勉强容纳进我两根手指了,又往更深一点挖去,符华立刻颤抖着呻吟出声。 “舰、舰长…舰长求求你…” “阿符要求舰长什么,嘻,舰长——她在求你——” 在一旁的芽衣笑得很开心,她趁机把符华那张挡在脸颊前的手挪开,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两个少女的吻缠绵悱恻、香艳至极,她们没有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中,只是舔吮着互相的唇,发出啧啧的水声。 更叫人挪不开眼的,芽衣用她纤细的手指尖捏着符华的乳头,只稍稍用力,符华就泄出了甜腻的呻吟声。芽衣很有节奏地揉捏着符华娇小的双乳,可被我和芽衣控制着的符华却几乎都不能反抗,只能难耐地用臀在床单上磨蹭着,我的手上有摸到一股热流。 我没芽衣这么有耐心地再和符华做下前戏,眼前这么香艳的景色叫我下面硬的发疼。我高高地勾住符华的一条腿,在芽衣玩味又欢喜的眼神里,符华绷紧了身子。 “嗯...嗯!” 被芽衣按住接吻的缘故,被我顶入时符华也只是从嗓子中挤出轻微地哼哼声,她被我攥在手里的脚拼命地蜷缩着脚趾,等我慢慢抽出那根沾着她处女血的性器时,她的脚趾又忽地松开。 我把符华那条腿搭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撑着床,瞧见芽衣那双依旧灵活地撩拨着符华胸口的手,我突然有种自己正在凌虐幼女的错觉。 “啪。” 我给了芽衣翘着的屁股一巴掌,虽然她不及符华的臀那么有弹性,却更绵软些。她仰起头,唇边还站着符华的口水就骑跪上去,揽着我的脖子吻向了我。 芽衣的唇似乎是涂了口红,有股格外甜腻的口感,她的吻技可比符华要高很多,占了主动的她微微偏过头,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口中侵略着。 又没过多会,她就没法再坚持着刚才的从容和霸道了,因为我的两只手已经把她睡衣的扣子解开,正在捏玩着她两粒因为动情而充血肿胀的乳尖。 芽衣眼睛红红地看着我,她把手搭在腰束上,解开之后这身款式略显保守的丝质睡袍落下,她也把自己剥得一丝不裹。 符华的呻吟和芽衣很不一样,她从始至终都保持着神州女子的含蓄与内敛,就算被我粗鲁的进攻弄到丢盔卸甲,她也只是紧紧地抓着床单,偶尔才会有破了调的娇喘从嗓子里挤出。 又是一阵绷紧身子的颤抖,符华脸喘息的力气都丢了似的,她被我放下的架在肩头的那条腿,松垮垮地瘫倒在一边。而她已经因为欢爱肿着的白虎穴,正在一股股往外留着粘稠的白精。 像脱力睡着了似的,符华再没一丝动静,只是偶尔会被我和芽衣碰到下,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就又一阵抽搐,像正在做着梦。 被我按倒压在床上的芽衣挣扎着攥紧符华的手,第二次勃起远远要比第一次持久和坚硬,芽衣雪白的臀瓣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掌印,她很享受地眯着眼,跪伏在床上任由我捧着她的臀瓣猛力抽插。 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声下,我似乎又听见隔壁有人在敲墙。 [newpage] [chapter:5] 操,头好疼,耳朵里嗡嗡地响,音调逐渐升高最后变成了尖锐的蜂鸣。我使劲揉揉太阳穴,关节有点酸,多久没这种感觉了,我年轻的时候玩得可比这个开,也没这样过啊。 又缓了好一会我才睁开眼,那股眩晕消失后的缺氧感难受得很,伸手往旁边摸摸,果然她俩都不在。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隔壁,女武神们的生物钟都很规律,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开始准备一天的训练了,怎么可能放假这几天就改掉呢。 我撑着床坐起来,打开手机一看,都快下午了,二十多条未接来电…看着后面备注的骚扰电话我果断把它拉入了黑名单。 至于和天命总部以及休伯利安号的联络,依旧还是中断的,这么一算差不多一天失去联系了,我心里更凉了半截。 再往下看,几乎所有人的头像都是灰色的,唯独八重霞…头像下面绿色的闪点证明她还可以保持联系。 怎么回事呢…一想动脑子就开始头疼,我扔下手机,揉了揉自己的腰。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跟芽衣和符华胡闹到几点,等芽衣被我作弄得受不了之后就换了符华,初经人事的符华只一小会就紧抓着床单,泫然欲泣。还是芽衣拉着她的手安慰她,等符华最后带着哭腔求饶的时候,芽衣又把我抽屉里的蓝色小药丸嘴对嘴喂了过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后来符华也尝到了点甜头,趴在床单上扭着她被我抽得红肿起来的小屁股,蹭出一片黏糊糊的水迹,也来小声求我了… 好在她们还是十多岁的小姑娘,要是再长大个十多岁,我真有点不敢想。 “阿符!芽衣!做好饭了吗!” 我光着膀子走出卧室,看看镜子里,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两个浅浅的黑眼圈,脸埋在洗手池里,我问了一句。 其实不用问也能闻到空气里的饭菜香味,这味道好像是炖牛肉,还缠着中草药的苦香。不提还好,闻到这味我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起来,我拿着毛巾擦干净脸,准备去厨房看看。 “舰长好!” “诶!” 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少女吓了我一跳,我愣了好一会才看清她那头粉色的头发和戴着耳环的长长狐耳,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连着把脑子都射出去了,我硬是没反应过来。 “舰长?” 她穿着一身走到大街上肯定会引来许多围观的忍者服,这个暴露着胸口雪白软腻的款式还是我亲手为她设计的,她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走到我身边,那双挺翘的乳型就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抖着。 她的容貌也似乎和另一个人极为肖似,看见我吃惊的表情,她突然露出一抹笑,抓着我一只手就往沙发上拽。 “霞?你怎么来这里了?” 看到她耳尖上的耳环我还是确定了眼前这个少女的身份,说实话区分她和八重樱唯一的方法就是耳朵,我摸了摸她满是倦容的脸颊,派她一个人执行任务这么久,也确实辛苦她了。 “嗯,舰长是这样,我没有在马来群岛找到神之键的消息,任务结束我就准备向休伯利安号报道然后回来,结果我联系不到总部,给您发消息的时候也发不通,但是芽衣和阿符告诉我,她们和您在一起,所以我就连夜坐飞机来这里了。” 她说完很无奈地耸耸肩,把桌子上的可乐捧起来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后瞟了我一眼,又看看厨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舰长——” 身后话音没落,一个身子就扑到了我背上,两团柔软的东西压上去,那触感简直好得不行,不用想也知道是芽衣。我侧过头刚想亲她一下,嘴里就被塞进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舰长尝尝吧,刚煮好的酱牛肉,芽衣说还要更凉一点才好吃。” 符华也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捧着一盘切好的酱牛肉摆在了茶几上,八重霞手快立刻抢了两片塞进嘴里,瞬间就是满脸幸福的神色。 “舰长这些天都吃的是这些吗?好幸福啊!!” 八重霞含糊不清地说完,就又塞进嘴一片,说实话这回酱牛肉做得真的好吃,我也点点头,送给辛苦做饭的芽衣一个肉味的亲嘴。 “哎去去去,还没刷牙,霞和舰长再等一会噢,还有两道菜没做好,阿符我们走!” 芽衣一根手指挡在我唇前,她点点我的脑门然后起身挽着符华的手又走进了厨房,符华朝我微笑着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很好看,我朝她眨眨眼,她离开转过身子跟着芽衣钻进了厨房。 “都进去了,舰长还看呢?” 八重霞半边身子贴在我身上,扯了扯我的袖子,她捻起盘子里最后一片酱牛肉塞进嘴里,笑得一脸揶揄,看见我回过头,她又指了指厨房门口。 “舰长好快啊!” “去去去,什么有的没的,快什么快,没给我留一点!” 看见那光溜溜的盘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之前在那个世界,我就知道她因为训练吃什么都快得很,跟她纠正了这么久也没扳过来,我说完就上手要捏她凑得很近的脸蛋。 快得我几乎看不清,她把刚刚舔干净肉渣的手抽出来,打开了我的两只手,然后瞬间欺身上来卡在我的脖颈上。八重霞一条膝盖就抵着我的小腹,整个人骑到我身上,眯起眼睛盯着我,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有点喘不过气,八重霞的手力道并不小,我紧抓着沙发边沿,突然明白渡鸦当时的感受了。隔壁芽衣和符华的说笑声还隐隐约约地传来,可她依旧没有松开手,那双浅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杀意。 我没挣扎,挣扎也没什么用,所以我只是仰着头看着她,费力地喘息着。 “唉,算了…” 八重霞说完就松开了手,她无奈地耸耸肩,坐在了正在咳嗦的我身边,扬起手轻轻地敲在我背心,等我喘匀气,她才收回手揉揉手腕,懒洋洋地摇了摇头。 “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你的,让我死了多好。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看了很多书和电影,然后我也知道了,你当初肯定是骗我的。” “不是…” “停。” 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抵在我唇瓣上,八重霞的手指尖有点微微发凉,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鼻息,她抽回手撑着下巴。 “但是骗不骗我这些,我都不在乎的。当初我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完完全全属于你,这些我都和你说过,我和你们男人不一样的,我是个忍者,说一是一。” “对…对不…” “没让你说话。” 她甩给我一个白眼,抽出来张纸巾擦掉了刚才我头上的汗,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应该庆幸,好在我知道的很多,但是我不是这么觉得的。” 八重霞说完就再没看我,厨房门口芽衣露出来小半张脸,她朝我眨眨眼,然后下一刻就被符华抓了回去。 我不知道怎么样和八重霞解释,就看着她端起了盘子也走进厨房,没一小会厨房里的嬉闹声就又传来了。 我肯定不能像她们似的那么悠闲了,虽说联系不上就是联系不上,在这干着急也没有用,可我依旧向总部发送了好几条地址汇报和回归请求,无一例外都没有回复。 至于休伯利安号那里,也是一个人回答都没有,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天命其它支部倒是都正常,根据紧急事件处理条例,她们也都今入了防御备战状态,安稳地等待着已经消失的总部重新发来命令。 至于我手下的女武神们,芽衣符华和八重霞在我身边,丽塔和幽兰黛尔使用第二神之键去了其它世界泡执行任务,其它人依旧无法联系。我在留言板上留下了两条信息,然后就关上了平板电脑。 头疼啊。 我敲敲脑袋,安稳了这么长时间,平时最大的训练也不过是组织女武神去记忆战场中磨练技术,现在我可以说是被动至极了。芽衣和符华只各自带了一把武器,她们都没有把正经女武神的战斗服带过来,至于八重霞她倒是有一件,可如果真的面对大规模崩坏事件,也根本不够看的。 至于平时作为最大火力输出和战斗平台的休伯利安号,现如今更是杳无音讯。无保护下的我根本就是一个累赘。 资源、信息、位置,无论什么我都处在劣势,甚至包括我的立场。 算了算了,去他妈的,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老子和这群小姑娘的命最大。 我把电子笔在平板上一敲,给不知道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幽兰黛尔和丽塔发送了一条消息。“回归之后即刻寻找休伯利安号信息,保证自己安全,勿念。” 她俩这次使用第二神之键进行空间穿越的地址在比天命总部更北的北极荒原上,那里自从十多年前投放了崩坏能裂解弹之后就被天命彻底地管控隐藏起来,我不相信这次的幕后黑手连这都能猜到。 呼—— 我看着窗外万里无云的晴天,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突然一只发凉的小手捂住了我双眼,紧接着我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少女芳香味,不用想也知道是芽衣。 “舰长,别太辛苦了,发生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不过大家应该都不会有事的。” 大概是刚做完饭的缘故,芽衣的身上还有股饭香味,她把双手从我眼前挪下挂到我的脖子上,用下唇轻轻地刮蹭着我的侧脸。我抬手抓着她的手腕,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我明白,咱们现在在这里,基本上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我也只能尽量弥补一点,这次太突然了,唉算了,先不说这些了。做完饭了吗?我快饿死了。” “嗯!” “舰长,芽衣,别亲嘴了!吃饭咯!” 我刚刚把芽衣扯进怀里,八重霞的声音就从隔壁传了出来,芽衣羞红着脸狠狠在我胸口锤了一下,然后把她被撩起来的睡裙扯下去,捂着脸跑进了浴室里。 “这我招谁惹谁了…” 我捂着胸口,腰还是有点不舒服,慢悠悠走进了厨房。 [newpage] [chapter:5.1] 酱牛肉、凉拌菜、还冒着热气的玉米肉丸汤,最后是符华刚刚烙好的饼。她摊开最上边那张抹上肉酱,把酱牛肉片和菜丝铺匀卷好,然后抓着油乎乎的这一只卷饼送到我碗里,又给我盛了一碗汤。 贴着我坐下的芽衣提着根筷子一直在笑嘻嘻地瞧着符华,随着符华的动作时不时在碗沿点两下。而八重霞却是捻着一柄雪白的瓷勺,小口抿着汤,她也换下了那身忍者服,身上穿着的是芽衣的另一条睡袍,不过她的胸型明显要比芽衣大一些,一根束带勒在她的胸下,把那双桃型的雪乳勒得非常挺,模样既优雅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诱人。 似乎是气不过八重霞摆出来的那副样子似的,芽衣用脚尖在我脚踝上点了一下,然后夹起一片酱牛肉来送到我嘴边。 “啊——舰长。” 芽衣眯起眼睛,笑得格外的甜,一口汤我还没咽下去就被塞了进来,我下意识囫囵吞了进去,噎得嗓子难受得很。 “!” “喏,舰长乖。” 我刚想吆喝她一句,八重霞又拽着我的手,用筷子插了一粒肉丸送了过来,她像哄小孩似的捏着我的手背,倒没想芽衣那么生硬地塞到我嘴里。 算了算了给我我就吃吧。 我这么想着,把那粒肉丸也吃了下去。 “啪!” 清脆一声响,芽衣的筷子狠狠地撂在桌上,八重霞却得意洋洋地瞧了她一眼,继续用汤勺合着汤。我抬起头看看符华,符华也无奈地和我耸耸肩。 只听见嗖的一声,快得不及眨眼,芽衣抓着一只筷子就朝八重霞刺了过去,而八重霞也抬起了头,她也握着筷子撩出,那两只竖起的狐耳轻轻晃动下,两人就已经过了不知多少招了。 椅子磨过地板两声响,她俩同时从桌前跳出,那架势和真要生死搏斗一般。 “够了!吃饭。” 我一只手抓着符华刚才给我卷的肉饼,另一只手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下。 “闭嘴!” “闭嘴!” 八重霞的筷子险险从芽衣眼前划过,芽衣的筷子尖也差点点到了她咽喉,她俩听到我拍桌子,同时扭过头朝我吼了一声。 “操,给老子消消停停吃饭。” 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她俩正像握着匕首似的用筷子格在对方的脖颈上,恶狠狠地互相对视着,我抬起手就是两巴掌,一人屁股上来了一下。 还真别说,八重霞的臀肉弹性比芽衣要好很多,但是却没那种绵软滑腻的手感,这大概就是两个人平常锻炼的差距吧,我这么想着,她俩同时松开了对方,然后互相冷冷地哼了一声。 “好了你们两个快吃饭吧!” 符华把埋在碗里的头抬了起来,她笑得脸蛋红扑扑的,轻轻地拍了拍饭桌。 “噢。” 芽衣爱搭不理地回了一句,坐回来抓起我还没吃完的卷饼自己开吃,而八重霞也坐下继续和她那碗汤,时不时夹起点什么喂给我。 我瞧见芽衣愈发难看的神色,心下一凛,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勾住了她的脚腕。她没穿袜子,只是赤着一双脚趿拉着拖鞋,紧贴着她足踝滑嫩的肌肤摩挲起来。她本来别扭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过来,笑滋滋地夹起一片肉送到我嘴边。 她大概没瞧见我和八重霞握在一起的手吧,我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地吃了下去。 ———————— 吃完饭,我跟以前一样留下来收拾桌子洗碗,本来满满一桌子菜叫我们风卷残云似的吃得一干二净,等我刷完碗擦干净手坐回客厅,发现气氛居然有点莫名的诡异。 芽衣和八重霞根本看不出刚才剑拔弩张的那副样,她俩挨在一块坐在沙发上,芽衣一只手搭在靠背上,捏着八重霞的一只狐耳玩,八重霞则懒洋洋地窝在她怀里,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就像一只慵懒的美人鱼,两只脚缩在睡裙里,拖着长长的裙摆。 符华也坐在芽衣的身边,她看见我出来,立刻把桌子上一只杯子送了过来,然后往我手心里塞了两粒褐色的药丸。 “咳…舰长这是…这是我在太虚山找到的,温补养肾,您以后每天吃两粒。” “…” 我有点脸红,芽衣和八重霞都扭过头来笑眯眯地瞧着我,符华更是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叫人想亲一口。她轻轻地跺跺脚,把水杯和药丸送到我手里之后就坐回了沙发。 “好,看什么呢?” 我把药丸扔进嘴里,就着水吞了进去,还别说,淡淡的草药香,真没我想像里的那种怪味。 “噢,电视剧啦,神州的电视剧还挺有意思的。” 芽衣抬起手戳戳怀里八重霞的脸颊,忙碌奔波了一晚上的霞脸上满是倦容,她打了个哈欠晃晃耳朵,然后闭上了眼睛。 八重霞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倚在芽衣的胸口,两只稍稍耷拉下来的粉色狐耳偶尔会颤抖一下,她紧紧地抓着芽衣的袖子,而芽衣也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戾气,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符华拍拍沙发,今天天转暖,外面大大的太阳尽管被窗帘遮住,屋里烧得很旺的地暖也足够让人觉得热了。她换下了睡衣,上身只穿了一条运动内衣,胸下平坦的小腹上肚脐微微地凹陷下去。而她比另外两个少女都要娇小的胸在浅色内衣的勾衬下也有着很可爱的幅度。 我又想起来她昨天晚上那副迷糊着半推半就的样,那副青春稚涩的身体陷在情欲里的时候,那双有力的腿紧缠着我的腰,差点把我腰勒断。 “喂,舰长起开,挡住电视了!” 感受到了我暧昧的目光,符华的眼神也游离了起来,她的刚刚消下绯红的脸颊又重新布满了红霞,而在一边的芽衣可能看不下去我俩的眉来眼去,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符华往旁边挪了挪,在她和芽衣之间给我让出了一小块,我刚坐下,芽衣就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用八重霞的狐耳戳了我胳膊一下,还真别说 ,这股触感真的好得不行。 霞睡得已经很沉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符华也靠在我的怀里,膝盖上放着一小袋橘子,她隔一会就摸出来一只,剥开黄澄澄的橘子皮,把橘络剃干净后塞进我和芽衣的嘴里。 芽衣的注意力全在电视上,小姑娘家家可能都喜欢看这种电视剧,看了半天我也差不多看明白了电视剧的意思。 男主和一个身份地位都比他高的城市女孩结婚了,但是他并不喜欢这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一等一的好女孩,却喜欢另一个大专肄业走后门混上个秘书职位的女人,还跟自己的女上司不清不楚的,但是这个穿ol黑丝的人妻女上司倒是真的很诱人。到最后他趁自己妻子上班在家里和大专女偷情,最后被女主抓了个正着,然后净身出户了。 我还真挺纳闷…要是我我肯定喜欢第一个,第二个不知道是不是导演和演员功底太差,无论是长相台词还是演技都让我有种胃疼的感觉。 看到渣男被女主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的时候,芽衣兴奋地锤了下,瞧着她那样我咧了咧嘴,也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心里想什么呢。而正在熟睡的霞挨了她这一下,小小地哼唧了一声 芽衣却扭过头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有点发虚。 阿符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在八重霞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她也一直在看着这部电视剧,又过了一会,剧情转到男主的哥哥,她才把手中刚剥好的橘子塞给了我。 “舰长。” 符华看了看正捧着手机给电视剧留差评的芽衣,又回过头看了看我,她抬起手把我的领子整理一下,才说了下去。 “舰长,那三个女主角,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个?” “对!对对!舰长我也想问!” 芽衣听到符华的问题也来了精神,她搂着八重霞的脖颈把她挪到沙发另一侧,叫她枕着新的靠枕,然后芽衣才重新贴到了我的身边。 她和符华两个人都瞪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瞧着屏幕上那个男人被小三和女上司同时逼迫和女主离婚的窘样,也有点头皮发麻。 “咳!” 我清了清嗓子,芽衣的小手就搭在我的胳膊上,这个架势看起来就好像我的回答不满意,她就吃了我似的。 “是这样,阿符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我挠了挠头,心虚地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符华,其实她和芽衣都很像剧中的女一,文雅美丽青春高贵,这些美好的词汇放在她们身上一点都不过分。可是嘛…哪个男人不喜欢左拥右抱呢? 我决定按照心里想的回答她们,可是话刚到嘴边,又想起来她俩眼神中的期许和盼望,我又没狠下心,芽衣已经好多年没见到她父亲了,而符华,她也一直都在休伯利安号上孤零零地一个人,我是她们唯一的男人。想起来刚才她俩看到女主因为背叛难过落泪而伤心的样子,我觉得心里想的那种话说出来,可能会伤了她们的心。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俩的小脑瓜,然后一人脸上亲了一口。 “我觉得,如果是我,我喜欢女一,这个男主有这么好的老婆居然不跟她消消停停过日子,还和其他人勾勾搭搭的,真不是东西!” “切,我还以为舰长会都要呢,你别急着否认,某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可知道!” 芽衣语气很不屑地说完,然后抬起洁白如玉的手指尖在我胸口戳了戳,瞧她脸上喜滋滋的表情,大概是心情不错。 符华没有吱声,但也微微勾着唇角,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栽倒在我怀里。 “舰长舰长。” 芽衣抱着我一只胳膊,我的手就搭在她的大腿上画着圈圈,隔着蹭睡裙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她滑嫩的腿肌,她把自己腿上盖的毯子披到了还在熟睡的霞身上,然后仰起头叫了我一声。 “嗯?” “今天晚上犒劳你,想吃什么自己说吧!” “想吃芽衣…咳,好像买的羊肉还没动过,今天晚上涮羊肉吧。” “舰长你真笨!” 芽衣又用手指尖戳了下我的胸口,然后她抓起遥控板切了个电视台,刚才男主和小三结了婚,她本来笑滋滋的表情立刻拉了下去。 [newpage] [chapter:5.2] 最后符华抱着睡得正香的霞回卧室去了,也不知道我和她俩闹闹吵吵的,天南聊到海北,霞是怎么睡得这么沉的,在她原本的那个世界里,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从来都比我先醒的。 卧室门咔嚓一声关上,符华也没有出来,她也似乎有午睡的习惯,好在我那张床大得可以四五个人在上面打架,今天晚上让她们仨睡也不会挤。再加个我呢?肯定压不塌就是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芽衣,她两腿蜷在胸前,抱膝坐在沙发上,下巴搭在膝盖上倚着我的肩膀。又切了几个台,下午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好看的节目,她最后选定了体育台。 雪白的滑冰场上一个紫衣少女正在花样滑冰,她的身材其实不如芽衣,但是经过刻意训练的舞姿也美的很。 音乐舒缓又温柔,气氛立刻暧昧了许多,芽衣纤细的腕子一直被我握在手里,闻着她若有若无的体香味,我承认我有点心猿意马了。 我攥着她手腕的手稍稍握紧了些,正盯着电视看的她就阖上了双眼,纤长的睫毛颤动着仰起了头。她两片樱桃色的唇亮着诱人的光,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细不可闻地唔了一声。 我立刻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低下头贴上了她的唇,她今天没有涂口红或者润唇膏,但少女微凉的唇瓣依旧带着属于她自己的清甜。她被我扣住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腕子,头一回我感觉到她的吻是这么急切,这么主动。 她喉间挤出急不可耐的嗯嗯声,抵在沙发的两只脚紧紧地绞在一起,然后整个人像失了力气似的贴在我身上。而她脸颊的温度也升上来了很多,尽管明明女武神的肺活量要远远超过普通人,和先耐不住的却还是她。 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似的,芽衣两片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努力呼吸,她拨开我架在她胸前的手臂,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劲来,再看向我时,她那双眼抹去了羞涩,抓着我的手抚摸着她像染了腮红似的脸颊,然后在我掌心吻下。 “舰长是不是和霞做过?” “嗯嗯?” 手心痒痒的,她细密的吻最后变成了痴缠的亲吮,含着我的手指尖在口中,一吞一吐得仿佛在模仿着口交。瞬间我就觉得身子被点着了火,下面涨得抵在睡裤上,撑起个不小的帐篷。 在我沉浸在她吮吻着的感觉的时候,她用力地在我虎口上咬了一下,我有点愣神,机械地点了点头。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垂下眸子又重新伸出舌尖在齿痕附近细细地刮舔着,又过了一会,她才幽幽地说了下去。 “别装傻。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如果不是喜欢你,她怎么会那么温柔地看着你,又怎么会和我吃干醋?再说,你这个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喜欢你的哪个人都没逃出你的手心!” “包括你吗?” “你!好了,我就知道,我就当你默认了。” 芽衣的神色似乎有些郁闷,她又抓着我的手开始磨牙,疼到是不疼,手心被她舌尖刮得痒痒的,我索性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来坐着。 “霞和舰长做过多少次呢?” 坐到我腿上之后芽衣明显乖了很多,她两只脚丫勾在一起,晃悠着两条在雪白裙摆下的小腿,蜻蜓点水似的时不时碰下我。 我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就顶在她的柔软的后臀上,她不适地扭了扭腰,倒是没有挣脱开。尽管她问得似乎漫不经心,可语气里那股争强好胜却一点都没少。 我屈着手指刮刮她鼻梁,然后两只手搭在了她乳下。 “小姑娘问什么呢?也不怕人笑话。”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就知道,她身材比我还好,虽然长得没我漂亮,但是肯定什么都舍得和你玩吧!啧啧!” 芽衣一脸嫌弃地看了看卧室门,她收收脚踢了下我的脚踝。 “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又漂亮又神秘还忠心于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陪你睡觉 ,不管什么要求都答应你,嗯?” “跟谁学的呀?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你还模糊话题?我自己看出来的!先前我还不懂…咳…看见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一定让她非常满足吧。” “那看你的眼神,我有没有让你非常满足呢?” 我低下头看着芽衣那张不知道是气还是羞的脸颊,又吻了下她的额头。她也没挣扎,只是拽着我的领子往沙发上躺下去,两只手臂像无骨的蛇似的缠在我的脖子上。她抚摸着我的脸,眼神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 “有,所以…就现在,你只有我一个人,现在舰长大人只许想我一个,不许想其他人,那样我会死的。”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云,客厅的灯光变得更加昏黄,芽衣那张满是潮红的脸颊上有出来两道泪痕,她被我挡住了所有的光,可眼睛依旧红通通的,她颤抖着两只手一粒一粒解开我胸口的扣子,然后狠狠地在我胸口啃下去。 “嘶。” 我粗暴地扯开她睡袍的系带,她依旧没有松口,而是更用力地紧咬着,等血腥味弥散开,她已经被我剥得赤裸了,那双高耸的雪乳上有我留下的鲜红的指印。 我的血就滴在她透着少女健康粉色的肌肤上,像在雪地里盛开的白梅花,她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划去,然后送进刚刚舔净唇角血迹的口中,认真地吮吸干净。 “舰长…” “嗯?” 我的嗓子有些哑,剪去茧子的一双手还有没修好的硬茬,捻着她敏感的乳尖揉搓时,她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她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两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笨拙起来的手终于把我的睡裤剥了下来。 “爱我…只爱我一个!” 没做多少前戏,她的蜜处还有些干涩,我的手指尖就抵在她软嫩的花蒂上,尽管捂着嘴,我只揉了几下她就颤着身子,两条腿战栗着在我手里丢了一次。 那双湛蓝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用小臂挽住膝窝,另一只手攥着我胀热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我没再忍着,塌下身子顶进了她嫣红的花穴里。 在芽衣压抑的闷哼声中,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她紧抓着我的肩膀,两只有力的大腿紧紧地缠在了我的腰间。 胸口的齿痕又开始刺痛了起来… [newpage] [chapter:5.3] 给女孩子擦拭身体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我一直这样认为,尤其是她刚才还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到最后两条腿颤抖着几乎夹不住我的腰,只能把脸贴到我胸口轻声啜泣的到达高潮,然后双眼泛白地努力喘息着。 毕竟芽衣年纪还小,现在她已经根本没力气起床到浴室里洗干净了。我把在她身上细细擦过的毛巾放下,又扯了纸巾抹掉沙发上的一滩水液,然后坐到她脚旁点起了一根烟。 芽衣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副给我展示身体的骄傲神色了,她似乎累得不行,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胸口平稳地起伏着。闻到烟味,她不适地皱了皱鼻子,脚也从毯子下伸出来在我腰上踢了一下。 “唔!” 她睁开眼,小声惊呼一下,我已经攥住了那只踢出的脚丫,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她挣开我的手,重新缩回了毯子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过了好一会,她蒙着头闷声问了一句。